祁雪纯摇头，“程皓玟明明有问题，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，一直说没有证据，自己不主动去找，怎么会有

“这句话你问对了，”祁雪纯扬起嘴角，“由此可见，她背后那只黑手，是她也不敢惹的人。”

她自有打算。

阿斯连连点头觉得颇有道理，“她在替什么人遮掩？”

“各位请坐，”助理指着靠墙摆放的长沙发，“婚礼马上开始。”

他在梁导的目光中离去。

“莉……”白唐愣了，找不到声音在哪里。

严妍不禁抿唇，踩着别人夸自己，这位祁少倒是挺好笑。

墙壁才被凿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凹陷，看不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光亮。

“今天看到祁雪纯的事，你是不是害怕？”然而他问的是这个。

唯一有变动的，就是那个颁奖礼。
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
严妍摇头：“我跟她没仇，不代表我跟她认识的人没仇。”

“你走吧，现在就走，”程申儿跟他保证，“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，什么都没发生！”

她刚拎起打包好的午餐转身，没防备脚下踩着什么东西，往前踉跄了好几步。

总比对着他，眼里却没有他，要好。